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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感覺無時不縈繞在我的腦海裡。我對自己很誠實,我不再年輕,我正在老去,開始厭倦自己身體裡的靈魂。有好幾次,我用光了所有表情,從人群中倉惶逃走。”——《Detachment》

2012年1月15日 星期日

清官难审家事




对,这篇博客摆明就是冲着你打的
不需要用欢迎对号入座的废话
我不吃这套

对不起,我就是个脑抽的贱种
我没有那个脸皮在FB上写很多很正义的status讨外人的支持
因为我知道我的朋友群里有亲戚,我选择尊重你们
至少什么也不懂的外人不会因为我几句发泄的话而对你们乱骂,乱like
看到你这样不给脸
我想我的仁慈是狗屁

你说到孝顺,饶着这个字我太他 么多的东西可以说了

其实今晚那是个空城计
我们没缺德到把老人家丢家里,我一直在楼上
用照妖镜看你们的一举一动
为什么这样不信任你们?你没错,错的是你的贪心老妈
以往混水摸鱼借义来咱家帮忙,实际上她顺手牵走多少东西我不想说白
虽然不想承认,但她的到访确实让我们很不放心

我真心说,在我假装不在家、躲房间察看你们时
我自己都觉得这样很多余,因为一直以来我从 没 有 把 你 们 当 外 人 看
即使姐姐每次讲有其母必有其女,我都为你们反辩
现在说这些听起来真马后炮,原来我傻得当这种马后炮这么多年
最后还是被刺一刀,死得不明不白

我想你不明白一个家庭的结构和连属性有多复杂
被什么逼急了我们才设空城计?
被什么刺激了我们才对老人采取冷漠对待?
没错我和巧琳是千金,我们不会照顾啊婆,不会擦脚工夫,不会拿碗装饭不会帮她煮
只会每次赶去帮她关水关煤气关电,赖她忘记这个那个,说她做野打烂野,嫌她烦
因为我们不是她偏心的对象

你不能否认,邓家有一个很大的漏洞
我爸一直觉得亏待你爸爸,啊昆啊山,因为小时候没钱读书,到今天只能当打工仔、技术人员
啊婆怎样想的我不懂,我只知道生活这么多年我看出来
她一直把我妈这向的孩子看的没你们那么重
为什么36年以来她日夜劳累的是我妈,不是你妈和隔壁的啊婶
为什么她觉得我们的照顾是应份的而其他孩子的帮助需要给与回报?
毕竟我们知道的事实多了,我们看见血淋淋的那一面
所以对待啊婆时我已经不是单纯的孝顺,我擅自添加迁怒和偏见
我恨她的偏心导致整个家族不平衡
然后,我妈是第一个牺牲者

如果有一天你经历的是我这样的处境,受害人换成你娘
我猜测你的感觉和我差不到哪里去,或者你会比我更觉愤怒
你可以说你能很淡定,不像我这样没理智,把妈妈的离去和对老人家的冷漠混为一谈
最后忍心让她在楼下孤独一人,自己在楼上耍心计看电眼
还能理直气状在这大打博客,胡说八道

你说我们没有同理心,不会体谅老人的孤独
我们用空城计让她隔壁的好儿子自动自发来照顾她
而不是36年让我妈照顾,最后她走了竟然理所当然是我们接替这份工作
隔壁的好儿子和众多媳妇们除了偶尔探访和擦脚外
几乎依赖这个家的两个孙女和一个曾孙全程照顾老人

你可以理解为这是个任性货在做贼喊抓贼
你可以说我怎么能忘恩,小时候啊婆怎样疼我难道都忘记了吗
她帮我洗过衣煮过饭,好吃的都分给我,有钱拿不少算我
只是,我的孝顺不用在劳力上
因为姐姐已经帮我把家务都做完了
她每天煮菜弄饭,处理啊婆搞糟的脏炉头,和生满孑孓的厨余桶
抹一遍又一遍啊婆泥鞋弄黑的地板,收拾满地的饭粒,满厨房的桌布杂物空罐空瓶过期食物
倒屎倒尿,清理有排泄物的床单
从permay mall搬3kg的油给老人神坛用
因为老人一句拜神就花大笔大笔钞票买一车的水果祭神

我亲眼看着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在低调尽孝
而这么多件事里,你们看到的是她忍心把老人丢在家,自己happy去

不巧的是,姐姐惟独不懂得擦脚
而负责这分工作的人在公共场合下,理所当然成了一名孝顺人子
同时也理所当然地拥有责骂不孝的权力
那些埋没在背后的劳力和整洁工作,不说就真他妈的没人知道

你们要求给老人精神上的陪伴,心理上的安慰
我们像是给了物质忘记心灵,全是群不会体谅老人的混蛋
试问一个从早累到晚的人,哪来的心思去走心灵鸡汤路线
你们可好,优势都在你们那儿了
表面上来看,你们一两句问候和心灵陪伴足足胜过我们所做的
而我们承受的全算个屁!

请问你曾看见过我们的苦衷吗
拜托下次在打发泄话,也看清楚局势
真相不一定是你眼前所见的单纯

不管你说的那人是姐姐还是我,我要讲的还是一样
我们现在的处境,就是上一代人的恩怨纠缠不清,下一代人毫不知情
我也没有以老买老,打博客拉同情票
欢迎你正面向我辩解,或辱骂,或言和
省得又是一句只让官属放火不准百姓点灯,我成了千古罪人

我再说声对不起,我本不想这样坦诚相对
因为事实很讽刺,局面很犀利,你让我觉得我不把话讲白就是脑残

那些外人请不要插话,这是我们的家事
请抑制你们的正义感